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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很捧场：“嗯，我们小肆最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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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又东扯西扯了一大堆，女人慢慢听着，依旧很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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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句句有回应，还全然没有一点烦躁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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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五分钟限制一到，江肆壹才撇撇嘴：“时间到了，剩下的等我回家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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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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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电话被对方挂断，沈时雾才转过身。见有些员工的面部表情还未转换过来，俨然一副看见鬼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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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点着桌面，沉声：“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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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她们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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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肆壹这边也没好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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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挂了电话，就见后面排队的同学直勾勾盯着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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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学校名声不好，由于前几学期天天翻墙出校以及打架，早被通报不知道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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