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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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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舍予性情淡泊如水，一向不把名利放在眼里，以她的画作和知名度，若是想要捞钱早就有大批大批的富豪挤破门槛，但她永远只与真正懂画的人交往。也因为如此，她的画作成为拍卖会上非常珍惜的艺术品，各种各样沽名钓誉、想要用昂贵艺术品衬托自己高雅品味的富豪都会对她的作品趋之若鹜，每每都炒到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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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搭理贺国章？所以叶竹西立刻就给出了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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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曌说：“不管燕老师是不是会出席，如今贺国章的话已经放出去这无疑会吸引很多人来参加这场拍卖会，而这场拍卖会真实的目的一定是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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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竹西无端升起一阵担忧，凝眉道：“贺国章不会做什么对我妈不利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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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玖握住她的手，无声给予她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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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曌摇摇头，说：“不会，贺国章现在一心想要尽快离开国内去东南亚，他现在的烂摊子都收拾不过来，不会再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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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叶竹西稍稍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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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以燕老师为噱头办这个拍卖会，对咱们来说倒是一次绝佳的机会。”古曌说：“只要部署周密，端掉这个拍卖会，就能掌握更多他洗钱的直接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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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警方现在手里已经掌握了不少证据，但都比较边缘化，就算可以定罪也不完善，所以专案组一直按兵不动，就是为了把证据链更具体直接地串联起来，让贺国章等人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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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更加直接的证据，高恒手里的黑账是一部分，盖鸿宝疑似已经死亡，那我们下一个目标就是查鹏杰，他手里一定也握有兴创科技犯罪的证据，我们务必要各个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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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竹西沉吟片刻，说：“你们在兴创卧底的同事怎么说？她那边应该有更多进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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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曌微微一笑，颔首道：“确实，不过目前还不能下定论，她那边再有进展会向我详细汇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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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曌很明显不想过多透露卧底的进展，叶竹西和许玖识趣地没再多问。双方短暂地碰过头，许玖带着叶竹西出去吃了饭又回招待所睡了会儿午觉，叶竹西抽空化了个妆伪装面容，下午两人出发去查越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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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查越泽之前画的画还可以。”车上，叶竹西在网上搜索了查越泽的作品，他在作品上留下的签名都是Zac泽，中英文结合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我受我妈影响经常会看一些国际知名的画作，查越泽的水平在年轻一代里算是有点儿天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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