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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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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司马晨如此答案，风瑾神色微凝，她的眼眸阖起，过了好一会，忽的露出一抹复杂的笑来，说道：“瑜千年来还是不曾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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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木脑袋！”风瑾眼尾微勾，觑着对面呆坐的司马晨，语气嗔怪，“看不清算得什么答案，你惯不会哄我，如今你我……竟还不愿意哄哄我吗！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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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一眼看过，司马晨身子都有些酥麻，她连忙攥拳，让自己稳下心神。想了想，继续说着煞风景的话：“在下乃蒙山景氏，大燕司马家嫡女，名唤景晨。在今日前，从未见过姑娘。风瑾姑娘，是否认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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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晨？”风瑾的眼帘垂下，她的声音带着说不上来的嘲弄，司马晨本就看不清她的面容，现下更是模糊，摸不清这人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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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来由的，她并不希望见到风瑾如此神情，她上前一步，询问：“汲瑜可是姑娘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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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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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司马晨上前的脚步微微顿住，她的眼眸眨了眨，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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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瑾无疑是一位容貌极佳的姑娘，而她也不像错认了自己的性别一般，她口中的汲隐，是她的妻子？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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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女子，怎的能成为她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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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是稀奇？”风瑾淡笑，手一伸，示意司马晨继续饮下杯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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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晨点了点头，没做防备，再度饮下杯中的“茶”。茶水一如方才的清甜，但仔细咂摸又仿佛带着些血腥气。她垂首看去，杯中的“茶”模样模糊着，如同面前的风瑾一般，着实看不清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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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她不再茶水上再做纠缠，转而解释道：“我不是说你们这样不好，只是，只是大燕女子成婚之事甚少，多为男女结合。是，是我见识少，见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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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族与你们不同。王室素来女子通婚，由大司命笃算天命后方可结亲。汲瑜是我命定的妻子，上告过先祖灵位的妻子。”风瑾没有理会司马晨所说的男女结合一事，而是撇开头，往一旁看去，淡淡地说道，“甫一出生，我们的命运便是绑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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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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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命运自一出生便被决定了，这真的是好事吗？正如司马晨一般，她生下来便是司马一族的嫡系* 子嗣，她就要效命大燕，为大燕开疆拓土，这就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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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命是她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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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年方二十，每到月中心口就疼痛难忍，如今算来，她受景氏的诅咒已有十年，而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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