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上,陆时宴都是在哄着自己,生怕自己有一丝一毫的不痛快。
但自从南笙18岁生日后,就一切都变了。
她给南笙下药,诱导南笙勾引陆时宴,本意是让陆时宴厌恶南笙。
却从来没想到,是她一步步把南笙推到了陆时宴的身边。
所以陆时宴这是什么意思?
要自己接受南笙,接受陆时宴的左拥右抱吗?
徐安晚知道豪门的这些人,左右拥抱是常态,但这个人是南笙,徐安晚不能接受。
不仅仅是辈分伦理的关系,还因为南笙带给徐安晚的危机感。
所以,在这样的思绪里,徐安晚看向陆时宴,是在质问。
“我从来没计较过南笙的存在。但是,时宴,你身为我的丈夫,最起码也要给我体面。你为什么告诉南笙,你们才是夫妻,而我就只是名义上的陆太太!你这样让我以后做人!”徐安晚在问陆时宴要解释。
“安晚,我以为你最懂我。”陆时宴忽然给徐安晚扣了一顶高帽。
徐安晚被动了一下,不吭声了。
“南笙出事之前肯定发了什么,她看见谁都很抵触,很恐慌。我再雪上加霜,告诉她你是我养女,在我结婚的时候你跑掉了,然后失踪了,你认为南笙的性格会不胡思乱想吗?”陆时宴言之凿凿。
明明就是光明正大的出轨,但却在陆时宴的嘴里,变成了徐安晚的不懂事。
“这是最好的说辞,最快速度内让南笙稳定下来。医生说过,不要刺激她。”陆时宴面不改色的说着。
“然后呢?”徐安晚就这么冷笑的看着陆时宴,“让她一辈子这么认为,你们是夫妻?时宴,你说过你对南笙没兴趣,现在总不能忽然变了吧。”
徐安晚的口吻也变得咄咄逼人,她的眼神盯着陆时宴。
“南笙这个年纪,是所有男人都喜欢的年纪,花一样的灿烂。她认为你们是夫妻,她不会主动吗?她勾引你的时候,你不会有反应吗?那时候你不会顺理成章和南笙上床吗?”徐安晚问得尖锐。
一字一句,都是徐安晚的质问。
美艳的面容,因为嫉妒,变得有些扭曲。
“你不要忘记,南笙是你的养女,一旦你和南笙的事情败露,南笙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你捧在掌心的明珠,就会成为那个勾引养父的贱女人。陆家和徐家都不会放过她。”徐安晚说的残忍而血腥。
“够了。”陆时宴低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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