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飞霄,你就按我的原话报告上去:是谁反对丹恒来封印建木帮助罗浮,那么就让谁自己来封印建木。”
怀炎尴尬地笑笑,难得见萱菱这么重拳出击的时刻。
“哈哈!真的要这么写吗?”飞霄一笑而过,看来这次的报告有些艰难,还是托付给完美的椒师傅吧。
“问好了吧?怎么样?”萱菱只是笑笑转移了话题。
“我要问的都问完了。两位无名客回答得十分坦诚,我觉得用来解释报告中的疑点倒也没什么不妥。”飞霄轻轻舒了口气。
即使疑点都得到了解释,也能证明罗浮的确经历了他们意想不到的灾难。
但对于药王秘传在丹鼎司盘根错节景元压低却没有及时察觉的事,以及景元执意要在这时举办演武仪典的决定,飞霄也带来了联盟高层的意见:失职和失智。
景元低垂着脑袋,嘴角微微向下,承认了自己的失职。
“但对于演武仪典……景元岂会不知道开门揖盗的风险?不过风险亦是转机,罗浮这潭池水沉寂久了,也该搅和搅和,激浊扬清。”景元耐心解释道。
对于种种怀疑他竟毫无怨言,只一心想着证明自己的清白。
虽然他一向淡定从容,但这默默忍受委屈还得一心一意想着奉献的精神却没有人看得见。
也许不是,装睡的人叫不醒,做得再好,再用心,也能让人找到话来说。
“飞霄,你的质询结束了,就到我的问话了。记得要一句不落都写上去哦。”萱菱笑得很是瘆人,开拓者打了个寒颤。
开拓者悄悄对丹恒说:“看来萱菱要使用*仙舟粗口*了。”
“……我觉得不会。”丹恒平静回答,“她应该还没学会这个烂梗。”
开拓者不服,强压着声音反驳,“谁说这梗烂的,这梗太棒了!”
丹恒:“……”
萱菱仍旧是一副精神状态很美的偏执感,就像在恶劣地嘲笑着谁。
“我只有一问,景元七百多年来的厮杀与付出,功名与尽责,是否有人看见?联盟有事随便派他出去征战几百年,而罗浮有事,被丰饶入侵被绝灭大君入侵却谁都看不见。好不容易解决才有人发现了,于是,派人来问罪了。”
萱菱轻嗤一声,“联盟内部现在都这么可笑吗?这也叫联盟?到底是和谁盟?本座现在有理由怀疑不信任景元的人才是该被质疑是否忠诚吧?”
……
倒,倒打一耙。就这么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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