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她就是身体虚弱引发的发热,只要退热了就没事。”
“那她怎么流了那么多的血?”多到能浸透裙子,染湿了他的衣袖。
“咳咳,没事,等以后多炖几只老母鸡给她补回来就好了!”陶春花不知道该怎么跟儿子和小叔子解释女儿家的私事。
“娘?”贺云望明显愣住了,这是什么话。不是该先给小荔儿止血上药么。
陶春花不耐烦了,“总之小荔儿现在最重要的是要退烧。咱们一直待在黑不见天日的地下暗室也不是办法,又潮又湿又阴暗,这可对她的身体不好。少不得以后会一直肚子痛。”
这事弄的,偏偏还遇上了小荔儿来初潮。
初潮的虚弱加上阴暗潮湿的环境,导致谷荔邪气入体,这才难受地发烧晕倒了。
不用大夫看,陶春花也能摸得清楚原因。
不过,即使抓来退烧药,他们还得出去外面熬药。
贺云望搬来石块垫脚,要去挪开上面的石头,陶春花欲言又止,但最终没有开口阻拦。
长安拦住贺云望,“少爷,还是让我出去吧,我去外面找医馆给小姐拿药。”
贺云望挥开他,“我去。”
这些年他不单只读书科考,习武更是被他放在第一位。边塞小城,拥有能自保的武艺远比出口就是之乎者也更能让人安心。
谷荔睡得很不舒服,她像是被人扔进了黏糊糊的水池里,浑身被包裹着沉甸甸的蛛丝,在水中浮浮沉沉。
隔着遥远的水幕,她好似听到有人在跟自己说话,还有谁拉住了自己的手,给她擦拭身体,企图将她拽出困顿。
谷荔彻底苏醒过来时,她依旧躺在昏暗的地下密室里,不过身上没有了那种厚重的黏腻感。
“小姐,你醒啦,要不要喝点水?”接连被训的小桃时刻注意着小姐的情况,谷荔刚一有动静,她就知道了。
“嗯,我这是怎么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各处的骨头还酸疼酸疼的。
陶春花立马凑了过来,伏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小荔儿这是长大了,成大姑娘了-----”
脑袋里轰地一声,谷荔完全没想到这个,她才十二岁呀,怎么就,就来月事了?
就她现在的身高,那她以后岂不就是个小矮子了?
等打退了敌军,她上去立马就让长安去捉头母羊来养着,以后每天拿奶当水喝,恶补一顿,应该还能再窜一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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