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不给吧。
病秧子和豪门落魄真少爷的组合,一组一个不吱声。
严瑜现在有点担心段博淮知不知道和他联姻的事。
要是这个病秧子一时接受不了没挺过来,他成了无名无实的寡夫,还不如现在就回大排档洗碗。
滴答滴答,寂静的客厅只有钟摆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古董钟表发出整点钟声报时。
“duang,duang……”
一共五声。
严瑜睁开双眼,五点了,现在每过一秒对他来说都是赚到的。
走廊传出急促的脚步声,还有着急的说话声。
“快点准备,先生回来了。”
段博淮回来了。
严瑜心情舒畅放下背包,朝走廊走去。
他第一次瞧见这个阵势,佣人全部出动在门口站成一排,双手放在腹部,微微低着头。
严瑜还在想他需不需换件衣服再来的时候,门开了。
男人身形挺拔,合身的西装显得贵气,细软松散的黑发衬得唇色淡白如纸。
手臂微微垂着,手背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上清晰可见,另一只手背还有输液导致的青淤。
庭院开着灯,暖色灯光打在门外的人身上也没有让他的脸色有所改变,那是病入膏肓的苍白。
段博淮察觉到前面直白的目光,下意识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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