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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就不必理会他。”
张鲸眼皮一挑,“申阁老,你这是什么意思?”
“雒于仁如此大逆不道,到你嘴里就‘一句不必理会就算完了?”
“雒于仁的奏疏你也看过了,其他三位阁老也都看过了,雒于仁是怎么说皇上的?纵酒、好色、贪财、尚气。”
“为臣者当忠于皇上,可他雒于仁却大逆不道,竟如此詈骂皇上,有他这么当臣子的吗!”
申时行看向神情激动的张鲸,平静如常,“雒于仁这也是为朝廷谏言。”
“从雒于仁的奏疏中不难看出他把自己当作了看病的郎中,针对朝政弊病,开了几副药,总归还是为了朝廷着想。”
“为朝廷着想?”张鲸冷哼一声。
“我看他这是沽名钓誉!”
申时行顺势发挥,“既然雒于仁是为了沽名钓誉,若是严惩他,岂不是正中他的下怀,成全了他敢于谏言的名声吗?”
“若真的严惩雒于仁,反而可能有损皇上圣德,显得皇上没有容人之量。”
张鲸厉声问道:“那依申阁老的意思,就这么放过雒于仁?”
申时行没有回答张鲸的问题,而是反问一句,“那依张公公的意思,该当如何?”
张鲸当然不会中申时行的圈套,他是司礼监首席秉笔太监,他若是从他的口中说出处置雒于仁的办法,很难让人不联想这是皇帝的暗示。
到时候不光恶名他背了,那些文官弹劾他不算,甚至连皇帝都有可能摒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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