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题,不至于说疼爱儿子以至于有失偏颇。
平日里王锡爵就经常考较自己的儿子,自己儿子几斤几两,他门清。就算是不中解元,考中举人那也是手到擒来,压根就用不着舞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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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王锡爵经过这件事后,
申时行同样感到愤慨。
他一贯的为官之道,就是八面玲珑。不愿意得罪人,可偏偏不知怎么就得罪了很多人。
不愿意发脾气不代表就没脾气。
“元驭兄,你太看得起他们啦。他们还配不上欧阳永叙的这一篇《醉翁亭记》。”
王锡爵是真的急了,“配得上,配不上,我呸!”
“就这些人,若是真的为国为民,为了维护科考公正上疏弹劾你我,这也就罢了。我反而还得高看他们一眼。”
“可他们呢?完全是为了一己私利。”
申时行相对还是要冷静一些,“元驭兄,私利也好,公心也罢,现在都不重要了。”
“既然有人上疏弹劾你我,你我还是先上疏自辩吧。”
“来来来。”说着,申时行起身将砚台端到王锡爵身前。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元驭兄,何必因为他们动这么大的肝火。”
“哼!”王锡爵冷哼一声,提笔开始写自辩疏。
说来也巧,二人刚刚写完自辩疏,司礼监掌印太监张诚就赶到内阁值房。
“申阁老,王阁老。”
“张公公。”申时行起身。
王锡爵亦起身,“张公公,可是皇上有旨意?”
张诚点点头,“当然。”
“可是要罢免我的官职?”
张诚闻听此言,一怔,接着便反应过来,王锡爵这个急脾气,恐怕是因为高桂等人的弹劾心有不满。
“王阁老这是说的哪里话。”
“大明朝还要仰仗申阁老和您呢,阁老您,可不敢如此轻言进退。”张诚笑着。
申时行以目示意王锡爵,“为朝廷效力,为皇上效忠,此乃我等臣子本分,却是不该如此轻言。”
王锡爵缓了缓脾气,“不敢担张公公谬赞,大明朝靠的是皇上,我等臣子不过是恪尽臣职,全力辅佐而已,不敢贪功。”
见王锡爵脾气和缓,申时行迅速扯开话题,“张公公,不知皇上吩咐下了什么旨意?”
“是这样。”张诚也无心过多关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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