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其实我的很多言语,是在抱怨。
关于一些事儿吉凶,我直接回答孩子爹,发生就是必须的,缘分成熟的,有利于自己的,算是吉,不利于自己的算是凶,其实,随着时间,不好的事,也会变。
孩子爹没接我的话,我的话就像竹筒倒豆子,不经脑子有啥就聊到啥,不是政治立场原则问题,不必那么深思熟虑。
孩子爹买了两筐砂糖橘,一筐让我吃的见底儿。孩子昨天还纳闷儿,问咋没看见我吃砂糖?
我回答干活儿累了,就站在那里吃一些,吃了就去干活儿,这么说着,自己都笑了。
小时候的自己浮现,妈妈说——干活儿的时候,使劲儿干!吃就尽量吃。妈妈不管我吃多吃少,只要愿意就随自己吃。
这样的我,在结婚之后,偶尔去孩子爹的父母家吃饭时,我不会看别人的脸色,不顾及别人的脸色,吃自己的饭。
没啥自己看不惯的问题,只要别人没问题,我就没问题,觉得自己事儿少,不挑剔,其实有些地方,我是很挑剔的。
干活儿的我,在挑剔的时候,默默的对自己说——别那么苛刻,凑合凑合就过去了。
体悟无常,虽然无法通透参悟,但小时候,看见父亲垂下手去世了,也知道无常。
去年,拉着妈妈的手,就这样,我也很无奈,悲哀,无助到极点。
极点的小的时候,在父亲去世的时候,我不知道哭,傻傻的看着父亲,什么也没想,只是使劲记住那时那刻的画面。
有人一问父亲,我就落泪,不知如何表达?如今的我,掉着泪,诵着经文。
前日,夜晚做梦,口袋里知道没钱,只有一张上车的车票,就那么上车去了,上车的我,还知道没拿着钱,咋回来呀?
清晨,对孩子说。
孩子恐怖,我给孩子说了一个民俗处理方法,拿擦屁股的手纸,擦擦我的嘴。
小时候,说错话就这么处理。
日子就是这样,在不急不慢的节奏中,随着自己的安排,扭头看自己一天的忙活,赞自己一个。
姜三块的时候,醋,蜂蜜,腌制了一些,贵的时候买的不多,大部分吃腌制的姜片儿,吃的差不多了,不知道是舍不得吃?还是不想吃?剩下的一瓶子。
去市场,看见姜三块,就买了一些,洗好了,切姜片儿,醋,蜂蜜腌制。
昨日孩子爹说——冬吃萝卜夏吃姜,你现在腌姜片干啥?
现在腌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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