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后做了些什么?”
“江公子一定让我陪他喝酒,结果我才喝了一杯,他自己倒是已经三杯下肚了。之后说我长得像他的亡妻,拉着我的手又是哭、又是笑,还念起了诗。”
“你还记得他念的是哪几句吗?”
“我不通诗词韵律,只记得其中几个词,什么‘沧海’啊、‘巫山’啊之类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不是这两句?”白若雪问道。
红蓼听完后点了好几下头:“啊对对,就是这两句!”
“后来呢?”
“后来他喝得醉醺醺的,我便将他扶上床,替他宽衣。本以为他要和我欢好,结果他就这么睡着了,直到第二日中午方才醒来。”
“你们后来什么都没做?”
“是啊,我就这么一直睡在他身边。”
“他被偷的是什么衣物?”
“是条裤子。”
“好了,你先下去吧。”
第二个来到的是瑞云姑娘,看着比之前的红蓼大了好几岁,很明显精通人情世故。
“你说项公子啊,没错,他每次过来只要我在,一定会点我。那天他找的也是我。”
“那他和平日里有何不同吗?”
“他呀,因为家里开了一间书店,平日里老是拿着一把折扇装斯文。一般他都先让我陪他喝上几杯,时不时吟上两句诗,掉一下书袋子什么的,然后才会来一句‘小生欲与娘子行那周公之礼’,我们才会办正事。你们听听,酸不酸?”
“那天不是?”
“那天走进来的时候和往常一样,拿着折扇背着个手,不过折扇却是打开的,一晃一晃跟在另外两位公子身后走了进来。我将他领到房间后原以为和以前一样,结果他却急不可耐,连灯都没点就直接将我抱了上床,匆匆脱了衣服就与我办起事来。”
瑞云属于那心直口快的类型,经验又颇为丰富,说起这些男女之事毫不羞涩。
倒是一旁听着的白若雪还是个姑娘家,不禁脸颊微红了起来。
“然后呢?”见白若雪不好开口,姜捕头替她催了一句:“继续说。”
“我看他比平时猴急了不少,还以为他那日欲火焚身,会多要上几次。却不料完事之后他对我不理不睬,直接呼呼大睡起来。”说到这儿,瑞云气就不打一处来:“本以为少做一次反正钱不会少,我也省事。没想到第二天中午,隔壁江公子说闹贼了,他起来一看也遭了贼,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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