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往上面安装饰品和配件的时候,才会来下官这儿取走设计图。平儿完成自己的部分之后,会把蹀躞和整图交给文娘做最后的修整。至于单件的设计图,会交还到下官手中。文娘全部完成以后,所有东西上交,经下官查验无误之后方能入库。”
“你们三人有没有相互交换过图纸,查看其他人所负责制作的部分?”
三人皆表示没有这个必要,其他人所做的与自己无关。隔行如隔山,根本看不懂。
白若雪听后明白了一件事情:三位内作使没有任何一人完整拥有过全套设计图。尚服局中唯一一个看到过的人,唯有司衣滕蓉。
“本官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现在这条蹀躞和设计图上所画的完全一致,只不过是因为你们各人的制作习惯和隐藏的暗记,所以才和原来那条有所差异?”
白若雪方才详细比对过设计图与实物,竟没有找出哪一处有所不同。她的这个想法,也得到了三人的认可。
不过赵怀月并没有轻易相信她们的话,神情冷峻地问道:“除了你们自己所说的习惯和暗记,可还有什么可以证明此蹀躞为仿制品吗?”
“这......”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周平儿胆子依旧比较大一些,试探着问道:“卑职不知殿下此言何意。难道这么多证据依旧不够证明卑职等人的清白?”
“不够。”赵怀月却摇头道:“诚然光靠一个人无法看全所有设计图、无法替换所有部件,可要是你们三人是同谋,那就易如反掌了。在制作蹀躞的时候,看上去是在赶工,但其实你们每个人都有一段空档不用干活儿。蔺文娘是中间几天;贝九妹是首尾几天;周平儿则是最后几天。要是利用这段时间,完全可以再赶制出一条蹀躞,然后找机会替换掉。至于这条仿制品上所留的习惯不同、没有留下暗记,也是你们故意为之,为的就是在事发之后好给自己开脱!”
“不是这样子的,殿下!”她们三人没想到即使留下了暗记也无法洗脱自己身上的嫌疑,纷纷跪地哭诉:“卑职在尚服局一直尽心尽力,绝无可能谋害吴王殿下,望燕王殿下能明察秋毫,还卑职等人一个清白!”
“光嘴上这么说可没有用。”赵怀月转而向滕蓉发问道:“你可知道三人在各自的作品留下何种暗记。”
“卑职不知......”滕蓉照实答道:“卑职只知道每个内作使都会留暗记,但具体是什么样的暗记,那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若是让别人知道,这暗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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