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了萸儿回到皇宫,白若雪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尚服局。
既然尚服局负责制作了作为贺礼的蹀躞,三名内作使又已经被羁押看管,弄清现在这条蹀躞的真伪成为了当务之急。
“殿下、白待制,这边请!”
出了这么严重的大事,身为司衣的滕蓉压力山大。她的脸上笑意全无,取而代之的是惊忧参半。
那个房间前有两名殿前司的侍卫看守,验明众人的身份之后才予以放行。进去之后,赵怀月却看到里面只有一名四旬有余的妇人正惶恐不安地坐在床头发呆。
“滕司衣。”他退出房间后,向滕蓉询问道:“不是该有三人吗,还有两人身在何处?”
滕蓉忙禀道:“回殿下的话,昨日半夜范公公带人前来捉拿她们三人,为了防止相互之间串供,所以分开关押。殿下若要一同提审,下官遣人带来便是。”
“一起带过来吧。这条蹀躞为她们三人合作制成,单独审问恐难尽详情。同堂审问,若有疑问也能互补。”
滕蓉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即返身回去带人。
不过她临行之前,白若雪又补充了一句:“滕司衣,等下人带到之后不要一同放进来,先进一个。等本官允许之后,再放第二个。”
“下官明白!”
重新返回其中,赵怀月和白若雪各自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原本坐在床上的妇人一瞧见赵怀月乃是来审案子的,猛然由床头弹起,跪地呼冤道:“卑职冤枉啊!卑职在尚服局中担任内作使一职已十五年整,一直勤勤恳恳,从无半点差池。吴王殿下被人行刺,怎会与卑职有关?”
赵怀月可不会仅仅因她这三言两语而被打动,只是问道:“那本王问你,你可知为何吴王遇刺,却要来抓你这个内作使?”
“卑职不知,只听前来抓卑职的公公说起是因为那条作为贺礼的蹀躞出了问题。可是蹀躞完成的时候滕司衣也详细检查过,与设计的图纸完全一致,并无不同之处。再说了,一条蹀躞又要如何刺杀吴王殿下?”
“这个等其她们两个人来了以后,本王会详细说明。”这句话过之后,赵怀月便不再开口。
仅仅过了半盏茶的工夫,滕蓉便将其余两人带到了。只是按照刚才白若雪的吩咐,只放进了一个。赵怀月也问了同样的问题,对方也表示不清楚吴王为何会因为那条蹀躞而遇刺。第三个进来的也一样。
见三人到齐,赵怀月先是让滕蓉在边上旁听,而后对她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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