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轻声向朱标报告:“殿下,刚刚收到密报,外面有一位使者,持有一封密信,急需见太子。”
“密信?”朱标微微一愣,转头望向魏良才,“何人送来?”
“是来自边疆的消息。”
边疆?朱标心中一紧,瞬间觉得一股莫名的危险气息悄然逼近。
他深吸一口气,轻声道:“来人,带使者入内。”
大厅内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即将到来的使者身上。
大殿之门轰然开启,一名身披风尘的使者在两名禁军的簇拥下踏入正堂。
他年不过三旬,面容憔悴却神色肃然,手中紧握着一卷漆封密信。
使者跪地叩首:“草民陈勋,奉陇右巡抚马弘诏令,紧急呈递边关密信,求太子亲启。”
朱标接过密信,指尖触及封漆时,感觉到一丝未干的湿意,封蜡尚温,显见送信途中昼夜不停。
朱标眉目凝重,指间一挑,将密信启开,目光飞速掠过信中内容,脸色随即沉了下来。
“宁夏卫失守,西羌叛军突入河西走廊,镇北将军杨济受伤,副将周正遇伏阵亡。”
殿中顿时如石落深渊,寂静得几乎能听到众人呼吸。
朱标将信重重放下,语气中带着久未有过的寒意:“诸位贤士,今朝讲忠诚,天命却赐我乱世之证。文士之言,今日便可化为国策——宁夏告急,尔等可愿随我定策戍边?”
沈昊脸色顿变,原本已有动摇的心思,此刻却被边关之乱激起波澜。
他终是抬头:“太子,臣虽为文士,却知‘风雨如晦,鸡鸣不已’,忠诚非纸上谈兵。若太子信臣,臣愿督领边疆粮草策运,兼筹军政文案。”
朱标微一点头,似未意外他会挺身而出,目光转向其余人:“陆谨,刘寅,汝等可愿随行?”
陆谨却笑而不答,折扇轻摇:“太子高义动人,然陆某久病缠身,恐难承戎务,不若留京佐理内政,更显效用。”
朱标眸光微冷,却未追问:“也好。内外皆须忠诚,陆兄既愿辅我京中稳局,我自信你。”
刘寅眼见陆谨未出京,自也借口随声附和:“太子,臣与陆兄之志相同,愿献策都中,以安天下。”
朱标点头,却不语。他眼底掠过一抹讥诮,转身望向殿外,只道:“传旨,命镇北军余部撤至肃州,命王良统兵赴凉州,与我于十日内会宁夏城下。沈昊随我军策,王鹤之辅我筹军议,魏良才主统京中军情。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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