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策之善终》。
“策之起,或因忧;策之中,或因争;但策之终,唯有止。”
“止于众人之心归,止于策士之退场。”
“我今所讲,不是教人夺名,而是教人,何时该收声。”
一席话讲完,四座皆静。
庄简随后而上,长笑一声,甫一开口便说:“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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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然四起。
他却朗声道:“策不能止。策若止于心归,是自我安慰;策若止于退场,是懦弱!”
“我今日再讲一策,名曰——策应越讲越多,越讲越广,直到讲到朝堂之上,讲到庙堂之下,讲到百姓之屋檐!”
他如烈火烧野,众人哗然,却也拍案叫绝。
数日之后,夜深人静。
朱瀚独自走过王府后园的竹林,步履缓慢,手中提着一盏旧灯。
风吹灯摇,他却不慌不急。
忽听一声轻响,竹叶间闪出一道黑影,跪地请罪。
“王爷,策隐所第三处,‘藏柳’之地,有人潜入。”
朱瀚眼皮微抬:“谁?”
“自称北直书院旧门生,自愿伏诛,只求一见王爷。”
朱瀚止步,语气淡淡:“带来吧。”
黑影疾去,不多时,带来一名青年,衣衫破旧,双目灼灼。
青年扑倒在地,双膝重叩:“学生林复,为策堂旧门人,今叩请王爷赐言!”
朱瀚凝视他:“你要的,不是赐言,是赐命。”
青年抬首,目光如电:“王爷之策,四所一堂,已开路;太子之策,问言台已聚人。”
“可还有策之心未安之处——世间尚有万万士子,无门可入,无策可言!”
“我愿为第五所。”
朱瀚望着跪伏在地的林复,良久未言。
终于,他缓步向前两步,眼神如鹰般俯视:“你可知,设策一所,不是摆几张书案,聚几名士子就成。”
林复抬头,目光坚定:“学生知晓。世间策所众多,却多藏于门墙之内。学生要开一所不设门墙之策所,名为‘问外台’。”
朱瀚眉微挑:“问内者求名,问外者求命。你要的是命?”
“是民之命。”林复语声如刃,“问言台在宫中,策堂在东城,策隐所亦隐于士林之中,终难及远地寒门。
‘问外台’,设于远郊、设于边地、设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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