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5.第335章 言谈

武则天和狄仁杰那边，二人简直畅所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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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将此次蛇灵一案的始末都叙述给武则天：“…至此，太子获救，袁天罡、萧清芳授首，蛇灵属下二十二堂数千名逆党被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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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臣可以这样说，邪恶的蛇灵组织已经土崩瓦解，老臣不辱使命，向陛下缴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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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此时的关注重点已不在袁天罡和蛇灵身上了，她敷衍道：“是啊，怀英，你又救了朕一命，如果没有你，后果殊难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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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并不居功：“这不过是臣使职当为，何况，这其中，多数都是承远的功劳，应该说，是他救了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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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猛然回头看着狄仁杰：“你还这样称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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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笑道：“不瞒陛下，是他自己这样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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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武则天忽然笑了，“听说他不喜欢自己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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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神色略显黯淡，颔首道：“是的，这个身世给他带来的只有幼年的恐惧、憎恨和虐待，而没有一分一毫的好处。无论换了谁，恐怕都不会喜欢这个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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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听后，一时语塞，只默默加快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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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城墙的拐角，她停了下来，看向城外的风光：“他是个好孩子，有能力，颇类其父。更难得的是大义分明，有一颗宽容之心，反观有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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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中有几分悲凉：“怀英，你跟朕说实话，这天下人就这么容不得朕？连朕的儿、孙，都企图置朕于死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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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狄仁杰实在不好直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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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一顿，才咬牙答道：“回陛下，这并不是因为您的过失，实在是这些人被权力蒙蔽了双眼，兼之有袁天罡、萧清芳这样的歹人从中挑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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