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有过上次的经验,林洛黛不敢与他接近,一心要保持距离,伸手示意他将药递过来。
白暮云却相当坚持:你现在是病人,要听医生的话。
可你不是医生!她极快地顶撞,努力平息下内心的纷乱,冷下了脸。
好吧。白暮云一脸悠闲地退开,把药放到了她的手上。林洛黛扭开药瓶,却见白暮云迟迟未离去,不得不出语提醒:我要擦药了,麻烦你出去!
不行,我要看着你把每一道伤都抹上药。他很坚持。林洛黛突然很想学学市井的泼妇,把手里的药撒在他身上。不过,严谨惯了,她努力了好久都未能做出这掉身价的举动,只能垮下肩,一脸无奈:你在这里看着,我怎么脱衣服,怎么擦药。
白暮云慢慢转过了身子,用背对着她:这是我最大的让步,如果还要讲条件,我想,我会亲自给你擦!
你这是干涉我的自由!她怒极低吼。
对方淡然而答:我这是在关心自己的未婚妻。
我和你没关系!
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要发生点关系吗?
...林洛黛再没有力气跟他斗下去,她发现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会落入他的陷阱中去。
五分钟,时间一过,我就转身亲自为你擦。他恐吓道。林洛黛闭紧了嘴,理智告诉她,这个男人是说到做到的主。不想引起更大的纷挣,人生第一次,她选择了屈服。
转身,也用背对着白暮云,她撸高裤管将膝盖上最重的伤抹上药水,而后脱掉上衣,一一为臂上、身上的伤抹药。现在,只剩下背上最后一片擦伤,那里,应该擦伤了好大一块,此时,正热辣辣地痛着。
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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