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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听到无垢的举动之后,嗤笑了一声。
她看了眼南叙之,“她怎么连这个法子都想出来了?”
南叙之没有说话,在一旁的南胥则是道:“虽然蠢,虽然老套,但对大部分人都很受用。”
没有人会不爱上位者突如其来的卑躬屈膝和告罪谢罪。即使知道是做戏,即使有怀疑,也还是会忍不住将心中的秤偏往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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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沉默着。
南叙之忽然道:“这些散兵游勇不足为惧,下一步,她要做的,是拉拢世家,拉拢老臣,合纵连横。”
他看向昭阳,“朝廷里的那些老臣,要多加注意了。”
昭阳听候教诲,但忍不住问:“为何不趁她尚未真正起势之前,一劳永逸?”
言外之意,她动了杀机。
南胥心中一震,刚要说话,就听南叙之道:“她死了,不正好将一切指向你?那些本就不服气的人,正好打着她的名义,化悲愤为力量,一支两支叛军也就罢了,若是叛军一多,明枪暗箭,你确定,能对付得了?”
南叙之接着道:“无垢至少比那些不熟悉的人,容易对付。”
昭阳有些心急,“那万一……”
“哪次新皇上任安稳过?若是坐不稳,就是真的不配罢了,那就该成王败寇,愿赌服输。”南胥冷笑。
南叙之闻言,懒懒看了他一眼,“你只要不手下留情,就不可能输。”
南胥对父亲的自信有些无奈,“那可不一定。”
“哦?”
南胥看向昭阳,又问了一次,“闻松找到了么?”
昭阳摇头。
南叙之和昭阳一样不解,“为什么这么看重他?”
“他在四年前,就坚定不移地选择了无垢。”
“那又如何?”
南胥答:“他既然那么支持无垢,无垢出了这些事,这些日子,她自立的消息又人尽皆知,正常情况下,他应该马不停蹄地赶去支援……可事实是,他没有这么做,他仍然‘藏’在某处。直到现在,我们没有收到一点儿消息,更不知他有何打算。这样谋定而后动,深不可测,难以预测的人,不值得我看重么?”
南叙之眼中精光一闪,片刻后,才道:“他要是已经死了呢?”
“那我们就赢定了。”南胥无所谓地耸肩。
南叙之也开始警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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