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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掌控下的大祁。
不少人心里都清楚,物价的飞涨,日子的艰难,都跟世家的垄断有关。
但,明白又如何?
无路可逃,无可反抗,那便只能屈服。
不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就不要“清醒”,也不要去叫醒任何人。
清醒的人在昏睡的人眼中,不过是无能窝囊却又愤世嫉俗罢了。
何必自讨苦吃,受人白眼?
清醒,只是给自己徒添烦恼。
装睡装得久了,就真的睡着了,睡着睡着,就不会醒了。
庸庸碌碌,行尸走肉,也是一生。
……
来医馆问诊的人已排到了医馆外,许是等了久了,排队的病人前后讨论起最近的事儿来。
“听说,昭阳公主仰慕南公子的才华,找人去礼部调了他的文章捧读。礼部见她是公主,也就直接将文章取档,调给了她。”
“谁知,这事儿,被一个叫闻松的知道了。他竟然检举了此事,公主才意识到,她竟是在无意间触犯了科举条例,今儿个一早,便跪在金銮殿外,负荆请罪呢!”
闻松之才,到底是在各方的介入之下,被掩去了姓名。
明明是调取的闻松的档案,在流言之中,竟然生生变成了南胥,而闻松成了一个十成十的小人。
往好的方面想,好歹,这是从来无闻的闻松在大祁首次有了姓名。
阿茶一门心思地给眼前这位妇人把脉,对外界一切充耳不闻。
“哎呀,我看这闻松,就是嫉妒!”医馆外传来一声嘲讽。
接着,就是几句附和,“就是,南家那位的才华可是他这样的小人能比得上的?”
阿茶微微皱眉,而后放开手,冲着那妇人道:“不是什么大碍,头晕是因为肝火过旺,我给你开个方子,下火。”
妇人略微不安地道:“不贵吧?”
阿茶摇了摇头,“不贵,不用钱。”
“哎呀,这怎么好?”
阿茶很快就写好了处方,她将方子递给她,“一会儿去药柜抓药,反正是我前几天去山上摘的,多得很。”
妇人连声道谢后,乐呵呵地去了药柜。
外面的议论声还在继续。
“别,我觉得不一定。我听说,那闻松现在宫里教那位三公主读书,指不定,是三公主指使的呢?”
“哦……有可能,有道理,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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