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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茶如实回答,“你被人扔在了入京的官道上。”
“阿茶姑娘顺手救下了我?”
“嗯。”
“什么时辰?”
阿茶抬眸,扫了他一眼,继续实话实说,“子时。”
深夜……
大祁又实行宵禁……
“阿茶子时才回京?”
“我是大夫。子时才从邻县病人家回京。大夫出诊,属于特例。”
闻松打量着阿茶的神情,找不出撒谎的痕迹,只是,他不信那么巧合,也不信自己这么幸运。
“多谢”,道谢完,闻松又问:“不知在下昏迷了几天?”
“三天。”
“今夕何夕?”
阿茶只答:“科举已过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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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一切如庞天成所言。
闻松闭上眼,咽下胸中的苦涩。
在地牢被折磨时,他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此刻得知,心中虽是苦涩,但能挨得住。
同时,他还更清醒了些,更觉以前的自己过于天真。
“其实你不必伤心,就算你参加了科举,也拿不到殿试三甲。”
听了这话的闻松缓缓睁开眼,淡淡地问:“阿茶姑娘如何知道?”
阿茶随口答:“猜的。”
闻松苦笑。
“我不知你实力如何,我只知,就算是当年被圣上赞不绝口的庞天成,没有经历那一场牢狱之灾,顺利参加殿试的话,也不可能中状元,顶多拿个探花。”
“为何?”
“科举水深,也就骗骗你们这些读书人。”
闻松看向她,像是在等她的解释。
阿茶也就解释给他听,“大祁各世家独大,科举只不过是给寒门子弟的一个希望,稍微缓和世家与平民百姓之间的矛盾。毕竟,世家再强,也怕百姓揭竿而起。
世家习惯了权力在握。科举,意味着出新贵。若是新贵不能站在他们一边,就相当于是权力被切分。因此,官场这碗饭,他们决然不会松口。而现在大祁的新贵,其实也是听命于世家。”
阿茶又倒了一碗水,仰头喝了一口,白皙的脖颈在日光之下更显透亮,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究她肌肤之下的秘密,感受她颈部脉搏的跳动。
闻松移开了目光,望向天花板。
“且不说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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