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瓷砖地面上还积着很多狼狈的水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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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昨晚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
明溪嘀咕着,把乔凉竹的白衬衫穿上,明显偏大了一点,宽松地穿在身上,黑色裙子倒是还好,圈住了腰身。
穿成黑白二色的少女推开浴室的门走出来,乔凉竹就坐在昨晚那个单人座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过来。
“挺好看的。”她不吝惜自己的称赞。
明溪好不容易褪去红潮的脸又微微烫起来,就要久别了,甚至可能是永别,她心里觉得应该说些什么,但到了要真正说的时候,明溪又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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