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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凉竹轻轻地啧了一声，“我有这么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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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下意识地想点头，又意识到什么，改成猛摇头，呆呆的样子好像被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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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凉竹就想到了双马尾的少女，她有点明白过来的样子，“你跟她说的，我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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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话里的“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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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凉竹好心地指了指杂物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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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立刻站直身子，否认，“绝对没有！我从不在背后说老板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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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凉竹看了他一眼，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反正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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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低头找到被丢到一边的扫帚，准备滚去继续磨洋工，却又被乔老板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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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去找三头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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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握着扫帚的手不受控制地一颤，紧张又期待地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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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凉竹没看他，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才不无失望地摇摇头，“不行。起码现在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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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原本亮起来的眼睛黯淡下去，手指摩挲着扫帚把上的毛刺，早就该想到的，哪里有那么简单，那可是三头兽，超于强人的三倍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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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接下来你要更卖力地卖酒才行啊，总有一天会找到能人的。”乔凉竹喝完杯子里的酒，从高脚凳上轻轻落地，又拍拍失落的少年肩头，“好好照看店里，尤其是杂物间那位，别把她弄丢了，我去找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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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没精打采地耷拉着眉眼，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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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凉竹见他没放在心上的样子，忍不住更用力地拍了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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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力度不轻，瘦弱的少年差点被她拍下去，阿乌勉强站稳身子，就听到抬脚离去的乔老板扔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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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倒三头兽的希望，可能就在她身上了。好好照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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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凉竹找到花眠的时候，花眠正坐在一株巨大的梧桐树上，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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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吞云吐雾的烟气袅袅弥漫，不知情的还以为有人躲在树上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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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抽了，小心引发火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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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高马尾的长腿女人姿势慵懒地斜靠在树枝上，她不像乔老板一样可以不分昼夜地清醒着而没有疲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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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里细长的薄荷烟抽短了三分之二，花眠才用力地揉揉酸麻的脸颊，从树上跳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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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情说不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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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凉竹递给她一枚陶瓶子，朴素得仿佛是石器时代的人在使用，“先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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