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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姐姐的套头卫衣。她说，那件衣服，她没有穿过几次，有点偏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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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穿，要是里面加件打底衫应该还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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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以拂的笑意，即刻爬上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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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对她完全是有求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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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门口还有老师在，当场苏以拂就想一把抱住她，回以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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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就没有人好好地听苏以拂讲些什么，也从来不会有人在意她的想法。唯独施晓，是第一个会很耐心听她把话说完，而且，每次都能很准确地抚平她所有情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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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以拂记得很清楚，她升高三的那年冬天，还下了一场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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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说，瑞雪兆丰年，来年一定风调雨顺。那年冬天，格外地冷，往年不是很冷的天，苏以拂都抱怨冷。但唯独那年，苏以拂半个字都没有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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