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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坏。」
受不了体内巨增的痒意,许韵妮忍不住控诉。
许韵妮敞开手,程诩随即明白俯下身,她紧紧的环住他,他贴上她的唇,又吻了吻她的耳尖,轻声地说,「怕弄疼你。」
许韵妮有模有样的学着程诩。
先是吻了他的耳朵,又调皮地伸出小舌轻舔他的耳垂,轻声的在他耳畔说,「我在等你弄坏我呀。」
不同于第一次,这次两人的血液里没有流淌着酒精,但全身仍如着火般发烫着。
原来最好的催情剂不是酒精。
而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