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三六九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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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匡诚琢磨此中真意时，忽觉肩头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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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家可有红枣，拿些来给我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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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我这就去取，你且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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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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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忧叫住了已经起身书生，思量片刻后道：“你家在设宴？来个鸡腿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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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诚愣了一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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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离开，季忧忍不住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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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他活了这么大，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吃红枣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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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血量，其实也就是一次姨妈，只是看着比较骇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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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少爷强撑着坐起身，闭上双眼开始神念内观，许久之后睁开眼，露出一个生无可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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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泉真的碎了，碎的惨不忍睹，如同绽放的莲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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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消息是，他现在仍旧可以吐纳天地灵气，不至于跌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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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合着用吧，这或许便是过于莽撞的代价，不过天书院贵为圣宗，等他去了盛京，或许能找到些许修补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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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八月初五，白杨早落，寒草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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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忧如今已经恢复如初，除了破碎的灵泉之外，已看不出任何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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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踏出家门，他感觉牌坊街上似乎静了许多，而再见到曾经那些熟悉的面孔，则发现这些人大都垂首躬身，一个个面带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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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季忧出关，天书院教习曹劲松当即便定下了启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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