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羽柴夏这才看见狗卷棘的两颊有着黑色的蛇眼纹。
这是咒言师的证明。
狗卷棘妈妈怜惜的摸了摸狗卷棘的头,“如果有选择的话,我宁愿棘他并没有觉醒术式,这样他就可以作为普通人,开心的生活一辈子。”
“不过我也相信他,成为咒术师的棘一定会成为非常厉害的咒术师的。”
狗卷棘妈妈笑起来,“他会像守护我们一样守护其他人。”
狗卷棘闻言狠狠的点了点头,“鲑鱼!”
羽柴夏注视着眼前的一家三口,缓慢的眨了眨眼睛。
从小便孤身一人的他,忽然在这一刻窥见了名为家庭的东西。
他也忽然懂了当初他质疑禅院甚尔因为有了妻子和儿子所以打算金盆洗手时他对他说的话。
“你这种形单影只的野犬不明白也是正常的。”
“等有一天你有了在意的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现在的羽柴夏觉得自己应该有一点点能够理解当时的禅院甚尔了。
因为羽柴夏帮他们送来了喇叭咒具这件事情,狗卷棘的父母执意邀请羽柴夏在家里吃顿饭。
羽柴夏推脱不过便留下来和他们一起吃了顿午饭。
下午告别的时候,狗卷棘对羽柴夏依依不舍。
他一直将羽柴夏送到了门外很远,依旧不愿意回家。
狗卷棘爸爸笑着打趣,“他之前救了一只受了伤的小鸟,放飞它的时候也是这样依依不舍的,在窗边站了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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