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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帮上？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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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蜚音道：“我记得姥姥也对藏品感兴趣，好像还有不少文房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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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琮道：“是有一些。我今天闲着，你想要的话咱们一块儿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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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蜚音觉得有必要将实情说出来，于是道：“我有个朋友要在洮州开展览，玉质文房展区还缺臂搁和镇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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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琮明白过来，“这两样东西我确实有。你想让我卖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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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蜚音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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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琮问：“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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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蜚音笑容温婉：“我想让您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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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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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到距离倒闭没剩几天的餐厅里，冯卉正在查算资产，准备将店里的部分东西变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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