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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没见过你生气，刚刚肖嵘都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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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偏过头,躲开她的视线,“我等了一天才约到你,她一上来就要打乱我的计划。我生气的时候很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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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蜚音不住地点头：“特别明显，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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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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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看了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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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天色完全暗下，月色也被乌云掩的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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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聂蜚音忽然问：“要是我跟肖嵘走了，姐姐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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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凝眸，“可你答应我了，今晚来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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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蜚音继续道：“假设，我言而无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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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思忖片刻，直到出了电梯才说：“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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