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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默了两秒，说：“竹怀，我想跟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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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在前面开车，中间有隔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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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竹怀腿上还放着一叠看了无数遍的资料，听到这句话，突然就愣住，指腹按在纸上，却像被刀割了一样，疼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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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她疑惑地问了一句：“我没太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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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转过头时，眉梢眼角尽是柔和，“我越来越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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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竹怀知道，她从不说这种玩笑话，一旦说了，必定是十分认真的。靳竹怀缓缓闭眼，迟迟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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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靳誉蓁好像也并不需回应，在手机里翻出昨晚保存的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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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靳竹怀调整好心情时，就看到她坦然自若的模样，心生好奇，“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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