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起见,靳誉蓁领着她去了白白的小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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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付皎当众说白白脚臭的关系,这只狗郁郁不乐地蜷在沙发上,看见靳誉蓁进屋也没有过来扑人,眼里泛着泪花,眨巴两下眼睛,算作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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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转头,态度仍很淡漠,“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以为这是我们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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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述站在门口,室内的灯光很温馨,她莫名也感到几分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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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以为这件事还有回旋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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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聂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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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一种质问的语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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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皱紧眉头,抱着双臂虚靠在桌前,“让我猜猜,接下来你是不是要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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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桌子将近半人高,是付皎买来练书法的,可惜她三分钟热度,毛笔握了两天,便购置锅碗瓢盆,将书桌改装为‘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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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述面露心虚,被戳中心事后,下意识反击道:“蓁蓁,我没有怪你,也不可能怪你,以前我确实做错了很多,但我会改的,你不能给我机会吗?难道你的喜欢那么轻易消失?还是说你早就喜欢聂蜚音了,所以才找借口跟我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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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确实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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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虽不是话多的人,但极少有哑口无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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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却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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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几年,岑述没少用这招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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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做错了事,她总会找到一个刁钻的角度,将一切归咎于靳誉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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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靳誉蓁能忍,现下自然无须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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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这样吗?”她道:“我喜欢聂蜚音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你犯错会改,我犯错就不会改?以前对你掏心掏肺显然是不应该的,我已经改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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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述脸色一白:“你真的喜欢聂蜚音?为什么?想拿她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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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聂蜚音的关系算不得好,见面总是呛,尽管聂蜚音出道晚,却对她这个前辈没有丝毫尊重,甚至于眼睛里总藏着几分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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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靳誉蓁和聂蜚音在一起,她会气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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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很疑惑,连气都生不起来,“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总之我的态度不会变,咱们以后就当没认识过,我的事也不必你过问,希望今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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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话说的如此明白,心里便没了负担,要是岑述还要纠缠,那她也只能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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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述紧盯着她,想从她的神情中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但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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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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