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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人正是靳誉蓁和聂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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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芳看到她变了脸色，便知自己得逞了，笑道：“咱们格局都不如蓁蓁呢，还内斗什么，人家搬了来头这么大的救兵，谁惹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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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竹怀紧抿着唇，没有出声，目光冷硬地看着照片，神情非常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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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芳还以为她会有很大反应，没想到最后靳竹怀只问了一句：“你找人跟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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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芳愣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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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是不是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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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哑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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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竹怀目光深沉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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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芳被她这个眼神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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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亭子里，外面稀稀拉拉飘着雪花，月色清亮，她的眼神和天气一样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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