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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蜚音紧紧抱着怀里的盒子，“那我拍完戏还能去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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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笑了笑，“我会去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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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蜚音怔住片刻，面颊泛一层红晕，“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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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解下自己的围巾，给她系上，独属于她的味道盈满鼻尖，聂蜚音将下巴埋进围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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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坚定的、永不更改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中。她永远喜欢靳誉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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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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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嫣冻得手脚发麻，连手机都拿不稳了，可即便如此，拍出来的照片仍然不能使老板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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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蘅批评道：“这也太糊了，比我当网红的时候还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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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来越想不明白，冯嫣为什么要卖掉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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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是拍的不太清楚，但也能辨认出身份，雇主应该会满意吧。”冯嫣望着空中飞舞的雪花，心想，要是下金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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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蘅叹道：“雇主的标准很灵活，谁知道这次会不会满意，你每次拍照之前一定要想想，发一次照片，雇主会给五万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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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嫣闷闷地：“可我连五千都拿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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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蘅挑挑拣拣，发过去几张稍微清晰些的，开始教育冯嫣：“你当我是什么人？这年头按时发工资的老板都没多少，我是不是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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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还真没法反驳，因为这个月的工资她已经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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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嫣吸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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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蘅打量着她：“你刚工作没多久，不知道老板都是什么德行，不信的话回家问你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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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家长，冯嫣神情耷拉下来，情绪不太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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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蘅问道：“你家人知道你干狗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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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嫣坦诚地点头：“我妈说现在的工作都太累了，之前她每个月给我打零花钱，我就一直没上班，最近才想出来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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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蘅瞪直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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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冯嫣转了一圈，嫉妒地啧了声：“看不出来啊，你家是中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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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嫣摇头：“我妈是做房地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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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蘅迷惑好一阵，“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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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嫣回忆了一下，“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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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蘅思考几分钟，觉得下份工作可以选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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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碰上的客户都像冯嫣这么傻，她也能赚的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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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回想起当年刚步入社会的第一份工作，在某个厂子里回收过期零食，更改生产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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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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