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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差不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岑述自导自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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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的流量就很虚，圈内买股她的人大多是卖靳誉蓁面子，但得知靳誉蓁弃股，谁还会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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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圈子太残酷了，能一夜爆红，也能一夜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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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述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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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实话，她哪怕降咖，也能折腾好几年，离大糊还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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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么一作，就说不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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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蜚音知道孙柏昭，以前是圈内有名的律师，后来被一位流量艺人的粉丝网暴，就退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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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靳誉蓁这儿工作，算是个最好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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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人好，给的钱多，事情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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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孙律在这方面有经验。”聂蜚音长舒口气，“姐姐那你早点休息吧，如果有需要帮忙的，一定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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