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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蜚音弯唇笑了，两颊的红晕越发像是天然腮红，尤其她这么一笑，眼睛微眯起，卧蚕明润，更有几分微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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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看着她，手却颤了下，再无法心安理得地去为她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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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她装好药膏，放在桌上，说：“我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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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蜚音点点头，一路目送她进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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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澄正是这时候来的，一进来就抓着聂蜚音上看下看，紧张地问：“好端端的怎么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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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蜚音探头往卫生间看，敷衍地道：“小问题，明天就好了，有人帮我涂过药了，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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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脸。薛澄靠近看了看，她脸上果然均匀涂着一层药膏，不过，“你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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