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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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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回忆着，心都软了几分，打了一个‘好’字，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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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觉得单字太冷漠，撤回之后，回了两个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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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蜚音秒回一个星星眼的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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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又扬唇笑了，显得颌颊愈发柔润，冷冽的眉峰都柔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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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竹怀睁开眼时，就看到这样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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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愣几秒，迟迟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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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发现她醒来，淡淡问：“快十点了，你要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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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竹怀笑了笑，坐起来一些，“想留，你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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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然做好被刺两句的准备，没想靳誉蓁叹声气，说：“去洗漱吧，我待会儿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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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竹怀又愣住，在她起身要走时，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拉着人坐下来，沉声道：“不听我的解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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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默然片刻，没有抽回手，而是平静地道：“竹怀，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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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竹怀脑中混沌，没听明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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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祖母还没放弃我，你忌惮吗？”靳誉蓁道：“竹怀，我们各有长处，各有追求，别人拿我们比较是别人的事，但你只要知道，你不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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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竹怀半晌无言，改为握住她的手，眼睫不停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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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道：“确实，当时祖母送你去读书，留我在仰光，我也的确不喜欢留在仰光，但这不代表谁错了，你也是在一个举目无亲的地方求学，过得也很辛苦。反正，做你想做的事，我的立场从始至终都很清楚，你明白的。所以以后再有高谊这样的事，别瞒我了，比起什么家产，我更担心你和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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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竹怀敛目，什么也没说，倾身抱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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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轻轻拍她的背，忽然感觉肩上落下一片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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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愕然抬头，想看一眼，却被靳竹怀按住后脑，没能看到那片湿润的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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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大宅的一处亭子里，靳月澜借着灯光看池里的鲤鱼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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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管家在旁边念新闻，以及集团内部的会议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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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月澜静静听着，结束后才评道：“竹怀大刀阔斧，砍了几个让我头疼的蛀虫，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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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徐道：“是的，这件事靳总来办最适合，如果祖母出面，恐怕外人又有噱头抨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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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起家就跟随她的旧部，特别难办，一不小心就会被扣上忘恩负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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