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碍眼极了,又劝自己,一人得道,鸡狗也得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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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得自己淡定下来,她问道:“大伯一个人吗,您那义子没跟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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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说的是靳恪,靳宏也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和靳恪关系近是件比较丢人的事。就说呢,早年宁芳还拿靳恪当亲儿子养的那几年,脸上都不大有光,看着暗淡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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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保持冷静,重新将手杖压到地面,借力站直了些许,“靳恪有节目,他又不能像你一样,万事有家里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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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纳闷:“票房几百块的人能上什么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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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治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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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制片方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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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宏感受到血压骤冲的眩晕,强忍着怒火:“蓁蓁,你为什么对我和靳恪都有这么严重的偏见,今天是家宴,我不想跟你吵架!否则传出去的话,别人都以为我们靳家的小辈都没有教养,成天跟长辈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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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安抚他:“我没对你们有偏见啊,您这状况我不忍心说什么,就说靳恪吧,长成那种样子他心里肯定也不好受,我哪儿忍心再插刀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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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宏的半张脸像是中风一样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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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气糊涂的那一刻,他在想,如果他拿手杖当武器的话,是先打到靳誉蓁,还是自己先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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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来并非要参加家宴,而是经过高人指点,来这边亮个相,使得靳月澜等人放松警惕,好让后续计划顺利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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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月澜是文明人,顶多过分威严而已,只要脸皮厚,肯定扛得住,可是靳誉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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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对峙,除了飙升的血压和受伤的心脏之外,什么都没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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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一次疲惫起来,沉默着转身,步履都显得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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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车门口要上车时,又听到靳誉蓁那道魔鬼一样的声音:“大伯,小心一点,别踩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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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宏下意识低头看了眼,心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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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淡淡笑了笑,回身进了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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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出了太阳,照在宅院里,画面过曝一样,晃得人眼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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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如果是小时候,她会不禁往更深层次琢磨,长大之后就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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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是遗孤,祖母抚养他长大,难道不是天大的恩情?换了正常人,哪儿会生出夺家产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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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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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想起当年在西南拍纪录片时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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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特别冷,从县里去乡下需要五个多小时,她因为眼睛没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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