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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这种东西给客人吃，我没问你要赔偿就算好了，你还免上单了？自己吃不出来好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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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卉咬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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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语伤人六月寒，何况现在还是深秋，冷上加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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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善伪装，脸上的笑容还是淡下去，“是饭菜不好吃，还是蓁蓁你对我有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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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诚恳地道：“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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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卉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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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算是客气了，前几次靳誉蓁都是明着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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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总想不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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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了，茶没喝，靳誉蓁和付皎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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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卉还坚持说免单的事，靳誉蓁都到门口了，她紧步跟着，“你对我突然这么疏远，是不是付皎跟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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