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胳膊和一条腿,差点没命,人也变得疯疯癫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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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他近来不检点,很有可能惹上亡命之徒,又因为他见的最后一个人是靳誉蓁,而靳誉蓁那时才十四岁,所以成一桩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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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听竹怀讲完,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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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船的还有付皎一家人,付皎来看她时,带了封信,说是昨晚收到的,但她头热晕过去了,所以暂为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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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蓦地想起昨晚那道声音,打开信封时,手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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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信里没有她预想中的打打杀杀,只有一行字:你所面临的灾祸都是考验,只要越过去,你就是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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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齐的楷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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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温和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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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透着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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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努力回想,她见了靳炳以后说了什么?又是怎么回家的?又是怎么上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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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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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所有人,都默认她害了靳炳,靳宏靳恪看到她就目光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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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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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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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是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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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的话,为什么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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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的声音,收到的信,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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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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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来看她时,担忧不已,问道:“醒了还魂不守舍的,是不是生病晕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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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祖母对她有求必应,于是眼神坚定地道:“祖母,我想回……”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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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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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到嘴边,不受控制变成:“我想回…洮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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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怜惜地抱住她:“我们蓁蓁受委屈了。回,回洮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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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的意识又是一片混沌,再说不出话来,只能靠住祖母,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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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洮州,靳炳成了靳家的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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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原因,因为大家都以为是她做的,有些人害怕她,有些人要保护她,就成了这种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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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大宅后,仰光的事告一段落,靳誉蓁心里那点不甘隐有平息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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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十四岁,还有大好人生,事情已经发生了,何况结果是好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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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准备接受这些时,逗留矿场的三叔联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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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三叔不是祖母的亲生孩子,但毕竟都姓靳,她出于礼貌还是回了三叔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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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回信,三叔打电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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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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