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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皎边说边摇头：“你见过那种连葱姜蒜切几段都要管的客人吗？你见过连蟹有几道褶子都要管的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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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看着她，“你不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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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皎道：“所以啊，我还是适合为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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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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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实在想不通，“你搞计算机的，为什么转行转的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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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皎微笑：“为餐饮行业添砖Java罢了。那你呢，传媒专业还教人玩藏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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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说：“在炒作上，多少异曲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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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皎挑了挑眉：“你要这么说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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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建议：“那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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