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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荡，很多学生都反映被他们勒索过。我们报过警，但是他们未成年，就只能是口头教育，极限也就是拘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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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薇靠近了些，“死的就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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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岳嵩点了点头，继续道：“说实话，也有老师被他们勒索过，我甚至出去揍过他们，但是他们也就是不敢碰我了，别人该受欺负的还是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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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岳嵩顿了一下，道：“后来，他们都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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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纪扶光杀的吗？”方白薇一时间没捋清楚，“怎么又成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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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我说完。”岳嵩对自己埋的这个钩子很满意，道：“是那年夏天的事——他们去水库玩，可能是想游泳吧，也有可能是干别的。那水库偶尔有去钓鱼的人，其实谈不上特别安全，但熟悉了的话就还好，他们常去那边，算熟悉，按理来说不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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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湖边，只需要踩着草走就没问题。但那天不知为何，湖边的草丛格外松软，一群半大小子踩上去，直接就被滑进了湖边的淤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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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不肯好好上安全教育课的孩子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自救，第一波就滑下去了一多半人，剩下的几个想要救人，结果也被扯进了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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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进行到这里，他们只要别乱动，等着被人发现，或者打个求救电话就行了。但奇怪就奇怪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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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全被困住了，但没有人接到求救电话，不管是他们的家长还是警察。”岳嵩越讲越玄乎，“然后纪扶光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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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是从岸上出现，而是踩着两根竹竿，顺着水流缓缓地漂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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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五六米的水面，她把他们全敲晕了，拖进水里，把每个人都淹死。再后来，她就踩着竹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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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群孩子失踪，家长报警，警察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都死了，十三个人，据说都泡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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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尸检吗？”方白薇听着，提出疑问，“死前被敲晕的，尸检能检查到钝器打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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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也确实检查到了，”岳嵩续上茶水，道：“但找不到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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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没有监控，确认他杀后只能一点点排查，但是警察排查了湖边所有的脚印，除了这帮小混混的，就只能找到常去那边的钓鱼佬的。”说着，岳嵩摇了摇头，“查的很细，都查到我头上了，我也去那边钓过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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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薇想起了什么，“……纪扶光是从水上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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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踩着俩竹竿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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