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辑清楚解释，“我怕她之前就对你做了什么，过来确认你的人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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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得不错。”沈念轻笑，捻起她一缕发丝在指尖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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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带上些许轻蔑：“所以现在我该怎么配合表演？嗯……要感激涕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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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些诧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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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出口，沈念故意凑到她耳边：“那可真是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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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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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也已经适应黑暗，借着月光，依稀能看清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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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清醒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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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对方还有半分意识，她不理解为什么沈念会说出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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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一下抓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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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不清醒你不知道？我要是清醒，方便你接下来要做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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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艰难思索：“我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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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捏住她下巴，扳着她的脸来回端详观察，像审视，又像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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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沈念俯身凑近，两人最接近时，唇瓣间的距离不会超过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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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身相许吧。”她称呼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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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字极轻，仿佛一场幻觉，完全出乎女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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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怔足足三秒，回过神后确认：“你喊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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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用舌尖舔了舔犬齿，研磨出细密的痛感，配合着体内还未代谢的酒精，让她神经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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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加重力气，满意看到对方脸上露出痛苦表情，这才开口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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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师，顾子阚，你还要继续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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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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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尝试挣脱：“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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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沈念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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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绝对的力量差距下，女人的挣扎显得有些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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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定定看着她：“你很得意吧，看我一步步沉沦，看我主动靠近你，一次一次受你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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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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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沈念，眼眸里纠缠着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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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另一只手滑过她半敞的领口：“裙子穿这么低，吃准了我会上钩？在你眼里，我和其他人一样吗？都要为你的美色买单，被迷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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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身体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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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推开沈念的手，刚碰上，沈念竟配合地自己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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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手，为了解开自己衣领的暗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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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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