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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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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笑：“看来是我多余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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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念抿唇，宁愿盯着空白无趣的桌面也不去看屏幕：“本来就是，这三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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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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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到声音，桑念却能猜出沈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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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后悔嘴快又提起这三年，其实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反反复复折磨自己和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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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明她们已经耽搁三年时间，为什么还要故作冷漠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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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在惩罚沈醉，还是惩罚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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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桑念感觉眉心被击中，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的行为究竟有多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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