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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去操心。”她又抿了一下唇，安慰一般道：“我看你儿子其实很富裕，住院和治疗的钱早早就打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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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苦笑：“哪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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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沈念抚摸她后背，“难道你听医院催过你们付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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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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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上厕所吗？还是喝点水？”沈念总想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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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部的烧灼感还在维持，特别是沉默下来时，那处存在感越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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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得她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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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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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攥紧沈念的手，突然又道：“我说的话他都不愿意听了，小张护士，你帮我劝劝他，我都老了，眼睛也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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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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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低头看着她满是岁月痕迹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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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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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白如果真的有钱，就该用到正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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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抬眸，有些疑惑：“什么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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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呀！”老太太一抖，脸上松弛的肌肤都绷紧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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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睁大那双无光的眸子，瞪着虚空，像要突破这些年累积如山，难以跨越的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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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念念还没找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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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原以为自己熬过了重逢第一面，可还来不及嘲笑命运技穷，就被这句话狠狠击中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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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眩晕，胃部的烧灼感趁机突破，疼痛逐渐朝四肢百骸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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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还在呢喃：“我们念念还没找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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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用力咬了一下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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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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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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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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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是我孙女。”老太太脸上露出些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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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笑意很快衰败凋零：“……她五岁的时候走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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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怎么走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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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老人家摇摇头，又很快低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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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爸爸难得回来一趟，带她出去玩。可念念怕生，也不怎么认识她爸爸，出去后趁着树白给她买零食……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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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怒极反笑，只是这笑已经压抑到发不出任何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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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小心翼翼碰了碰老太太银白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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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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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反应了两秒，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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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开始自责：“是我和她爷爷不好，那时候光想着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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