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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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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竹回神，笑着道：“可不是，那时候你才多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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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掐着手指回忆：“哎呀，得快20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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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将桌上糕点朝她的方向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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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记得福利院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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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出此行真正的目的：“我没别的意思，就想听听当年的事情，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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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竹点点头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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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啊……嘶，真是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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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心福利院是我毕业后获得的第一份工作，那时候我刚出校园，非常有干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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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槐给沈念使了个眼色，随后非常体贴起身离开包厢，将这方空间完全留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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