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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眯起眼：“有问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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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沈鹊迤迤然俯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外套随手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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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勾着唇，低声喃喃：“母亲要是早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了……什么高贵的人格，难道比性命还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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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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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觉得沈鹊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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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沈鹊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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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勉强恢复成平时模样，只眼角眉梢还沾着难以磨灭的喜意：“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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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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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事得走了。”沈鹊走到她面前，拍拍她肩膀，“你好好照顾你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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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忍着后退的欲望，低下头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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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鹊笑着又看了沈醉一眼，挥挥手，随后径直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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