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烈道:“还有别的部落要提供样品吗?”
“有,”呼延烈刚开口,宇文部和慕容部的人,赶着大批骏马来了。
见到拓跋熹,他们不得不硬着头皮上来行礼:“大首领。”
拓跋熹的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你们的首领也都来了这里?”
“这个……”两个牧民面面相觑,总不能告诉大首领,他们想亲自跟中原的贵客谈生意吧?
这时,独孤部的两个牧民匆匆跑来对拓跋熹跑来,然后扑通一声,跪下:“求大首领为我们作主,我们首领被人毒死了,大首领快去看看吧!”
什么?!拓跋熹大为震惊,光天化日之下,呼延烈居然敢杀死部落的首领?
他身边的人立刻围住呼延烈。
“不是!我只是叫他们来谈生意……拓跋熹,你这是几个意思!”呼延烈也一阵慌张,他身边的人拔出了刀子,与拓跋部的人对峙。
此时,独孤拉济的毡包已被蒙武的人包围,他就守在门口,警惕地注视着围观的人群,手就放在刀柄上,一有异动便准备拔刀。
里面,他的士兵按住了两个在旁伺候的呼延部的人,等候大人们前来发落。
当驸马和范睢赶到时,只见一个四十几岁东胡男子倒在地上,他面目狰狞,两眼微睁,脸色发黑,嘴边带着混着血的白沫。
银酒杯倒在手边的地上,半杯酒淌了一地。
驸马上前一按脉搏,人已经噶了,但还有热气,看来是刚中毒不久。
他又用丝帕里住银酒壶的盖子打开一看,能装一斗酒的壶,喝得已经快见底了。
但独孤拉济呈现出来的,却是急性中毒的表现,中毒后几分钟内发作身亡,并非悠哉悠哉将两升左右的酒喝完才毒性发作。
驸马感觉到,用丝帕裹着的银酒壶盖子传来温热的感觉,看来这壶酒才刚刚烫过。
他问那两个呼延部的人:“你们什么时候去烫的酒,在哪烫的?”
那两个人哆哆嗦嗦说道:“就在迎客的地方,听说今天好几位贵客要来,我们在那烫了好几壶酒,正好独孤部的首领让我们上酒,我们就从那里随便拿了一壶,谁知酒里有毒!大人,这不是我们干的!再借我们十个胆,也不敢谋害各位大人和首领们!”
驸马听后脸色一变,迎客处?那今天本来要谋害的,岂不是范睢范相国?
呼延烈真是好大的胆子!赵国借刀杀人不说,怕是要借此机会,要将齐国也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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