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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喜欢……”白伊来声如蚊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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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不出安斯远的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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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能真的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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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话疗，不如我们说说你感兴趣的事情？”温蒂挠了挠小狗的头，放在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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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哪个医生来，我都知道结果，我只要安斯远，没用的，她已经死了。”白伊来的眼睛空洞无神，说出这句话时，多了一抹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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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扬起眉毛，眼睛是漂亮的琥珀色，“你的爱人对你非常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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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给我了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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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尝试带着她的意志活下去，不能总是沉湎在悲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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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她，我现在连她的葬礼都参与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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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爱人葬礼在哪里举办？为什么说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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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也许是我的父母，又或许是她的亲戚朋友不让我去参加，简而言之，我现在所有行为都受制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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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伊来冷笑着，看着自己肿起来的脚踝，已经消下去不少，还是隐约能感觉到阵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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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温蒂眼珠子转了转，勾起嘴角，“我刚刚从中国回来，我的上一任患者也在中国，不过治疗效果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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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心理疾病哪有这么容易治疗，白小姐要是再劝退我，恐怕我在业内接单就不那么好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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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在利用同理心恳求白伊来留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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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伊来心情不佳，眼底是化不开的冰冷，“医生本就是靠着医术治疗患者，心理医生也是，业务能力是靠患者的痊愈程度评定，不是靠患者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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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料到白伊来如此直接，温蒂不自觉摇了摇头，并未感到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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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岔开话题，“你和我上一任患者很像，她也是这么一位理智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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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个中国城市来？”涉及中国的话题，白伊来有点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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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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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巧，我也是博明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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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的确是个很漂亮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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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的眼睛对上白伊来澄澈的双瞳，白伊来不好意思别过脸，喃喃道，“我就是在那里认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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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爱人吗？”温蒂微笑，“能否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既然是你重要的人，我想应该用名字称呼她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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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伊来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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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斯远，一个……小有名气的年轻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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