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复杂思绪一下子冷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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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贴个阻隔贴,你喜欢无色无味的还是有味道的。”乔颂安没有应下这段话,指腹摩挲着腺体的周围,红茶味的信息素淡得几乎闻不到了。
“无色无味的吧。”酥麻的刺激感从腺体传来,宿羽的心漏跳了半个节拍,小声说。
“好。”乔颂安亲手撕开阻隔贴,动作轻柔地贴了上去,“阻隔贴的时效刚好一天,等宴会结束,就可以揭下来了,如果你觉得贴着不舒服,偶尔也可以揭下来,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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