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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困，本来不准备多嘴，但想到刚才那对殷切而苍老的中年夫妻，便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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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有些话，你不爱听。但勉强来的感情，不会幸福的。有时候，做另外一种选择，会更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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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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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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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医生的意思，我都明白。但有时候，人是身不由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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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医生沉默，她真的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吗？同时她有种感觉，今天的病人，比前几天那个被送来的歇斯底里状态的病人，更加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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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时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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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悠闲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突兀地开口：“我的另一个选择好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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