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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愔穿一身红衣，轻纱似的，身上雪嫩颜色若隐若现，几乎遮不住什么，幸好有满头未簪起的乌发落下来，几乎覆盖了她半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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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没想到买下自己的会是一名女子，在刚进来时有些惊讶，但并没有说什么，也做了要好好伺候她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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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人久未言语，她瑟缩着轻唤一声，“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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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之瑶眼眸微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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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她要么读书要么在军营，虽然一直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女子，但也并未真正尝试过与女子交合，今日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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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她有些兴奋，比第一次上阵杀敌还要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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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之瑶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温和雅致些，抿着唇道，“你不必紧张，可以放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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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欢对方紧张，会显得是被她所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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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愔笑了笑，好像在努力放松一般，只是那个笑真的怎么看怎么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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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之瑶看不下去，扶了扶额，觉得她还是不要笑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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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霎时安静下来，红愔脸上僵硬的笑也一点点落下来，许久，垂眸忐忑问，“小姐需要奴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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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青楼女子，虽是初次，该懂的都懂，即便是与女子……也略知一二，只是不晓得面前这位女子喜欢哪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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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之瑶心想，左不过是发泄压力，那便直接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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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勾起的笑意仍有些温和有礼，点了点床沿，温声询问，“你能先躺下给我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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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愔脸一红，难免想，这是要……先验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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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第一次的少女不仅没有顺从听话，反而下意识将腿夹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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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之瑶也不催促，安静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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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虽是红愔第一次接客，但她被家里人卖进来却已经很久了，一直做着打杂的活儿，见过许多客人，大多来此都是为了消遣，视时间如金银，一分一秒都不愿浪费，哪个如这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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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约感觉自己白日所想的吓人之事都不会发生，她许能得到一个较为美好的初绽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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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红愔不敢再让客人等着，于是红着脸，一点一点分开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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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纱之下，什么都遮掩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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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女子那处粉嫩水润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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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之瑶有些意动，微微偏头，“你再分开些，我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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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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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要分开啊，这位小姐眼神不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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